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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為,「恐怖情人」這 4 個字,在法案與政策納入後,或許可以重新用另一個角度詮釋,那就是「情緒急症」。因為恐怖的不是情人,而是因創傷造成的情緒失控。她說,她從承辦分手案件中,發現分手讓人感到失敗,覺得自己的價值全然被拒絕、被否定,且自己和伴侶及因他所連結的關係與家庭瞬間斷裂,那種非自主性的斷裂,造成自己失去與他人連結的能力,浸漬於孤獨與恐慌中,無論旁人如何試圖走進,他們都執著在原地打轉,不斷反覆問:「為什麼他會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做的還不夠多嗎?可以做甚麼才可挽回這一切?」「難道他說分就分嗎?憑甚麼?」
因此,賴芳玉提醒,情緒急症來臨時,每個人反應都不同,但都會幹下不少蠢事,差別只在於那些蠢事是否無可彌補。為了避免情緒急症一秒之間改變原有人生,我們能做的惟有如蓋伊溫奇所說的,「平日就應關注情緒保健與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