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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自己從高中參加演辯社時,廢死議題就是基本的辯論題目,直到現在這個議題仍在台灣爭論不休。而支持廢死的理論,不外乎是死刑不能減少犯罪率、可能會有冤獄、加害者也有基本人權等,他卻說「我總是納悶,不斷保障加害者的人權,那被害者的人權在哪裡?還是因為被害者已經死亡了,所以也不用討論所謂的人權問題?看了很多支持廢死的論述,沒有一個對『保障被害者人權』有令人信服的說明,通常特意閃躲這個問題」。
謝宗學直言「我也有女兒,所以看到被虐殺馬來西亞女大生父母的哭泣,感同身受」,認為不必再提那些高傲的數據、理論、或寬恕,只有讓加害者親身嚐嚐被害者死前的驚恐和痛苦,才是平衡的處置。
至於有些人認為死刑是很原始、不先進的想法?謝宗學強調,處死罪證確鑿的犯人無法降低犯罪率,但確實可以還給被害者「公平」,可以給被害者家屬最好的「慰藉」,保障被害者最後的「人權」,並稱「不用再說些清高的理論,預謀、故意剝奪他人生存權利的人,自己的生存權利也該被剝奪,沒什麼好爭辯的!」(編輯:賴詠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