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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軍之所以惡質，在於它的訊息違背了真實性，更以言論自由的名義來包裝不實內容，一兩則也許起不了甚麼作用；但以楊蕙如的做法，是一呼百應，指揮下面數百位網軍去推爆不實訊息來攻擊特定人士或為特定人士護航，讓這則不實訊息成為熱門文章，進而讓媒體跟進報導，成為新聞，透過大眾媒體傳遞給不知情的多數人。
網軍通常都有幾個特性，他們都是半夜發起攻擊，然後累積眾多討論及篇數後，一早吸引媒體跟進報導，讓被攻擊者無暇求證或回應；再者，內容通常都不是源自於真實事件，而是用做夢、想像、故事的方式開頭，來規避言責；最後，網軍還會洗留言，在下面的討論群中搧風點火，刻意倒向某一方，企圖去製造對對方不利的資訊。
更惡劣的是，網軍通常都是背後有人指使發文，網軍再依照指示去散布或分享，根本不是出於事實，他們只顧發文領錢。這次楊蕙如就是要求網軍發文，並依照文章截圖，每月發給一萬元作為代價，這至少已經涉及了誹謗、教唆犯罪，違反選罷法意圖使人不當選等。
從這次賴清德參與民進黨黨內初選被綠營網軍攻擊得體無完膚就知道，網路社群早成為民進黨攻擊異己、散播虛假的首要工具，這不僅嚴重戕害民主，更是侵害言論自由的最大元凶。
如同柯文哲所言，「楊蕙如背後是誰想也知道」。民進黨做出如此惡劣又齷齪的行為，卻又不敢出來承認，把全部責任推給楊蕙如，如同網軍只敢躲在陰暗角落裡發文，用暱稱、假ID來發文攻擊別人的行為，「民進黨的作為不就跟網軍一樣卑劣嗎？」
過去談到假新聞就高談闊論的蔡英文，遇到楊蕙如是網軍頭一事，又打開閃躲模式，不斷跳針說「進入司法調查，不好評論」，然後又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講什麼。蔡英文永遠都只講自己想講的，面對自己的民進黨涉及組織網軍，還付錢給人，絕口不談。若真的沒有做、沒有買網軍，蔡英文何來語塞？
蘇啟程處長因自覺冤屈，以死明志。始作俑者的謝長廷、楊蕙如，至今竟然一句道歉、一點愧疚都沒有，高傲囂張的態度令人憤慨。民進黨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敢面對事實，誠實說出真相，只會拿司法調查當擋箭牌，真的也是夠丟臉的了。
我們要問，楊蕙如的金錢來源是誰？是誰指示楊蕙如？發文內容是誰提供？民進黨又有誰是幫助犯？民進黨不交代清楚，外界的質疑就不會罷休。
想想過去民進黨人士在黨外時期辦雜誌、上街頭疾呼要民主權利、爭取言論自由；如今成為假訊息的製造機，濫用言論自由，用金錢收買網軍、用鍵盤去攻擊對手，成為真正的威權統治，真是極大的諷刺。
●作者：錢震宇／資深媒體人、開放智庫發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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