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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范雲在臉書寫下,從檔案來看,高度政治性的解釋案件,尤其在威權初期,可以看到威權政府與國民黨的介入甚至箝制。在涉及《懲治叛亂條例》的釋字129號解釋中,紀錄提到要「函請黨中央表示意見」、「請院長詢問中央意見」、「請黨中央派員列席(大會)」;最後甚至有大法官宣稱有「總裁手令」,遊說其他大法官做出解釋。
在確立萬年國會的釋字31號解釋中,一開始就預設不必討論國會「應改選」的方向,有大法官不滿抗議,卻有其他大法官說「原則可以討論,但討論結果仍然為此」。後來萬年國會改選的釋字261號解釋審查會議中,當時的司法院長、國民黨要員林洋港也指示:「千萬不要說釋字第31號(確立萬年國會)是違憲的/(否則)近四十年來,立法院、監察院及國民大會所通過的各項議案或其他運作,都也是違憲的,這樣解釋太危險了」
范雲指出,正式會議發言尚且如此,非正式的遊說施壓更可以想見。難怪當時自由派異議份子的《自由中國》,曾經批評大法官:「已經放棄自己的超然立場,做了御用的工具,實行司法配合國策!」儘管威權政府介入大法官解釋,但在史料中,仍可以看到少數大法官的掙扎與堅持。
范雲說,目前司法院釋出的紀錄都遮蔽大法官姓名,也不利於研究者分析使用,追究歷史真相。我會在立法院與促轉會一起努力,持續監督、推動司法院進一步除去遮蔽、開放更多檔案。也很高興今天在研討會上,看到許多包含法學界的研究者與學生,開始關心這個議題。期許未來能有更多研究者投入,讓我們看見威權如何滲透司法權,看見戒嚴體制下的黑暗與光輝。
新聞來源為Newtalk 新頭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