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擇雅表示,以could來描述未來,代表講者本人並不確定,而且是比may和can更強烈的不確定,確定則會用will。「所以,如果赫格塞斯認定共軍威脅很迫近,他就應該講『It will be imminent』;若是可能很迫近,他會講『It may be imminent』或『It can be imminent』。」
顏擇雅指出,赫格塞斯講的是「it could be imminent」,「我會譯為『那威脅搞不好,可能,或許很迫近,但也說不定』。」她表示,關於不確定性,英文層次比中文豐富很多。例如,possible與probable,中文都譯為「可能的」,但英文卻是完全不同性質的「可能」。possible意思較接近「可能性是有的」,probable則代表「從跡證推理,可能性算高」。
顏擇雅認為,一切都是不確定性。要跟這種不確定性共處,就是這一代台灣人的宿命,而赫格塞斯重點Peace Through Strength,就是為了減少不確定性。她更在文末直言,「我堅持大罷免,也是為了讓北京更不敢挺而走險,大大壓低這種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