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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來,美國 S&P 500 指數表現大幅優於 MSCE EAFE 指數 (歐澳遠東指數),且連十年領先並非特例。在 1990 年代末期至本世紀初的前幾年,S&P 500 表現亦遙遙領先 EAFE 指數。
但由 2007 年至 2012 年的六年間,EAFE 指數終於翻身,表現勝過 S&P 500 指數。
然而,美國股市與國際股市之間的相關係數偏低,且該係數並非常態。當美國股市處於多頭走勢,亦即投資人最無需分散風險時,國際股市與美股的相關係數最低,亦即國際股市此時鮮少上漲,風散風險至國際股市最為不利。
當美國股市下跌時,國際股市與美國股市的相關係數却最高,亦即國際股市亦可能下跌,讓分散風險的效用盡失。
自 1970 年以來,當 S&P 500 上漲,國際股市與美國股市的相關係數僅 0.34%,亦即國際股市的漲幅遠小於美國股市,分散風險的結果將少賺許多。而當 S&P 500 下跌,國際股市與美國股市的相關係數却高達 0.63%,亦即國際股市的跌幅與美國股市相去不遠,分散風險的結果,少賠得不多。
這種結果是否意味分散風險至國際股市,幾無好處可言?這倒未必,因為 0.63 的相關係數依舊明顯小於 1。假設這項相關係數未來依舊如此,再假設國際股市的長期報酬率類似美國股市,則在兩者之間分散風險,依舊優於押寶單一美國股市,只是好處遠小於期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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