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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鳳回應,她在主持協調會議時,5個小時裡都在聽各方人馬的講法,自己大部分時間都在做筆記,講話時間可能只有20秒,確認彼此之間都有對交到,在這樣的過程中,過於陽剛、武斷的性別角色,其實是有害的,保持一個比較寬廣的範圍,在不同的社會情境下,反而可以有不同的展演。
唐鳳指出,會覺得因為性別問題,使人綁手綁腳的前提是,你只會用一種套路,而別人也只能用這種套路跟你對話,但如果一個人本來對性別刻板印象,對自己的約束沒那麼窄,在不同的社會情境底下,就可以比較跟情境相扣合,這反而對溝通是有幫助的,對於一個人經歷過那些個人主觀的心理歷程,也比較能同理。
唐鳳表示,她覺得在台灣有很多刻板印象,之前就有國際記者問她,在性別欄上填「無」,會不會讓台灣社會難以接受?她開玩笑地說,一個人的性別跟家裡期待是不是一致,在台灣越來越開放,並不是問題,反而是政黨傾向和家庭是不是一致,問題比較大。
唐鳳強調,台灣有各種不同把人框住的方法,她當時把性別和黨籍都寫「無」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工作是要讓各方集思廣益,「我如果一下子就被認定是那一國,反而不能做這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