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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職的公司主要提供兩種服務,幫忙客戶推甄上學校、以及找人代寫論文幫忙畢業。顧問會幫客戶檢視要推甄哪個學校,入學要找哪個指導教授比較好過、視為「友好教授」,她透露「陳明通就榜上有名」,在她短短半年任職期間,就有3個客戶找陳明通當指導教授。
至於後續,顧問就會找碩博士生,依據該名教授的研究領域,代寫推甄的研究計畫,一次大約10萬起跳。
她提到,人文社會學科一般的碩博士生推甄研究計畫跟最後的畢業論文不見得一樣,很多學生進研究所後,可能會依據修課方向,決定個人興趣,改指導教授、重新找題目等,但在一條龍模式下,在職專班學生在推甄時,就鎖定指導教授跟量身定做的題目,畢業論文方向也不會差太多。
另一個服務就是客戶入學後,顧問會依據題目方向,找尋相關領域的碩博士生當寫手,並定期召開3人會議(顧問、寫手、學生客戶),客戶會直接播放跟指導教授討論題目的錄音檔,把指導教授提出的問題給寫手處理,一來一回完成論文,最後還會沙盤推演,教導客戶怎麼通過口試。
張小姐說,商管類在職專班很受大老闆、高階主管歡迎,都是進去交朋友、換換名片、認識各行各業的人,學校也很歡迎企業家、有官階等有力政經背景的人士,因為能讓校友名單更好看、募款更容易,因此這類人面試通常都會上;另一種為了升遷,除了企業職員,公務員也很常有需求,但在職專班考試、畢業嚴謹度都比一般生、正規碩士班來得鬆散,申論題都能開書考。
她說,在職專班學生目的並非求學、做研究,而是為了認識人脈或得到文憑,且都有正職工作,根本無暇也無心寫論文,在她任職期間觀察到,所有客戶都是在職專班學生,並直言「學歷真的可以用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