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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觀察蒲亭那天的舉止,普里格津開始造反之際,我認為是在早餐的時候,到晚餐時他就被赦免了。然後又過了幾天,他還受邀喝茶。因此,這肯定有蹊蹺,就連軍情六處首長想要嘗試解讀誰當權、誰失勢,都有點困難。」
摩爾表示,自瓦格納集團(Wagner Group)發動兵變至今,普里格津仍然健在,還可以自由行動,甚至「就在附近出沒」。他認為蒲亭無疑正蒙受內部壓力。
「如果你不是完全沒意料到,你就不會讓一群傭兵沿著高速公路挺進到距離莫斯科125公里以內的地方。所以我認為他可能感受到了某種壓力。」(譯者:何宏儒/核稿:施施)1120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