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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提及,中國經濟高速增長是在1978年的經濟改革計畫後開始,當時鄧小平開始允許更多企業成立、將國營工業的私有化,同時減少政府的價格控制,而這些政策的集體效果正是削弱國家權力,也是政府退出了計畫經濟、留下市場經濟發展空間的證明,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所謂「經濟國家主義(economic statism)」並非中國經濟的救世主,反而威脅了經濟增長。
《外交事務》指出,中國經濟起飛不是因為國家干預,而是因為國家放手。1980年代經濟成長的背後推手,來自成千上萬個出身小農村的平凡企業家,他們建造工廠製造食品、建材、勞力密集產品,當時改革派領導階層的支持值得讚揚,這也展現在如今各地區的經濟表現上,例如比較起國家干預最多的東北地區,市場化程度最高的地區如廣東及浙江,如今經濟表現更佳。
另一個例子便是香港,在保留財產權、新聞自由、法治之下的香港吸引大批中國企業赴港進行商業投資,這些公司在香港設立辦事處的行為中國務實改革派領導階層選擇「刻意忽視」,這使中國企業家一方面享有香港的法律保障,並享有資產安全、市場融資,另一方面又在中國本土建立商業帝國。
然而,在現任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領導下,資本家與企業家再度遭到邊緣化,例如出身鄉村的億萬富翁孫大午,表面上因違反土地法規被判處18年有期徒刑,但實際上是因為其言行而遭懲罰。《外交事務》提到,中國企業家發現這類騷擾甚至逮捕的行徑普遍發生在資本家身上後,變得不願意在境內投資,甚至嘗試將資本轉移到國外,這對北京當局來說,不僅沒有獲得「整頓經濟體系」的結果,反倒付出慘痛代價。
最後,文內也提及中國對「基礎建設」的迷戀,過去經濟起飛的順序是在超過20年的快速經濟增長後,才開始大規模基礎建設,促成政府收入與土地價值提升,但如今的中國不斷修建鐵路、港口與公路,反倒使其陷入債務不穩定的狀態,同時這些資金又因此無法投注於中國農村的教育及醫療,其後果就是農村醫療衛生體系的狀況不佳,進而導致北京高層必須在疫情期間採取的嚴格清零政策,這對中國經濟造成的損害不僅嚴重,更可能持續相當久。
《外交事務》總結,隨中國經濟成長的放緩甚至停滯愈來愈嚴重,中國經濟表現持續差勁,那麼中國的國家主義恐將成為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