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萬象/大陸女孩做代理孕母 揭露全球的代孕產業

小陳因缺錢而自願當代理孕母。
小陳因缺錢而自願當代理孕母。

大陸新聞中心/綜合報導

在上海市松江區的一個房子內,90後女孩小陳正一眼望著窗外,再過幾天,她就可以離開她呆了將近一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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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台灣網報導,去年,為了供養兩個妹妹上大學,小陳來到上海,找到一家代孕仲介,通過移植胚胎,為別人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兒,得到了20多萬元(以人民幣計算,以下同)的報酬。

據了解,小陳來自貴州的深山區,父母年紀大,身體不太好,家裡還有兩個妹妹在上大學。

2012年,小陳在山東上完大學後,便在當地的一家公司打工,做文員的收入也比較穩定,每月能拿到4000多元。

2016年,小陳的父親在工地上幹活出了事故,失去了勞動能力,家庭的負擔一下壓到小陳身上。而小陳的兩個妹妹都已經上了大學,一個大二,一個大三,家裡每月的開銷都要一萬多元。當時急需錢的小陳,在網上看到了『代孕』的資訊,並決定辭職,去上海試一試。

經過實地了解,深思熟慮的小陳開始填寫資訊,加入到了『代孕媽媽』行列。2016年6月份,小陳在上海植入了胚胎,並在當地一個小區內安心養胎,期間由專人照顧飲食起居。2017年3月底,小陳順利產下一名女孩。

按照合同規定,小陳的代孕總費用約為20萬元,分四次結付,其中,每月還有固定的2000元『工資』。

每月她都會和兩個妹妹聯繫,詢問她們的學習狀況,並給她們轉去生活費。二妹在四川上大學,每月1000元;三妹在北京上大學,每月1500元。

前段時間,那個女孩出院被對方抱走的時候,對方出於感激,還專門給她封了5000元的紅包。

這20多萬元,對於小陳來說是一筆很大的數字。工作的那四年,小陳除去租房、吃飯、買衣服等,才攢下5萬元。未來的日子,她會把這錢存起來,待兩個妹妹順利畢業後,她想去做個小生意,繼續以後的生活。

自始至終,『代孕』這件事兒,小陳沒有對外人說起過,只有她的一個妹妹知道。談起那個曾在小陳肚子中呆過的『女孩』,她覺得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在她看來,通過『代孕』,那個不能生育的夫婦得到了想要的孩子,而她自己得到了所需要的一筆錢,大家只是各取所需。如果將來需要錢,她可能還會選擇這條路。



揭密全球的代孕產業:地下代孕黑幕多

代孕,是指在體外受精的卵子形成胚胎後,將其植入代孕母親子宮內,由代孕母親替人完成懷胎和分娩的過程,屬於人工輔助生殖技術的一種。

大多數尋求代孕治療的患者的共性是,卵巢仍能排卵,但胎兒發育的土壤——子宮有問題,需要借別人的子宮。代孕技術出現以後,很多醫院將其視為巨大的商機,一時間,紛紛開展這項業務。

上海地下代孕68萬套餐包成功

2016年5月,上海松江區搗毀一特大代孕窩點,現場發現胚胎4枚及受精卵6枚。一個月以後,上海法院二審改判全國首例代孕引發的監護權糾紛案。澎湃新聞記者通過歷時兩個月的暗訪發現,在有人花費數十萬元甚至百萬求子的現象背後,是旺盛的市場需求和已經完整形成的灰色產業鏈,由此也反映出相關法律監管的缺位。代孕挑戰社會倫理,是否會引發負面效應,也值得討論。對此,法學、醫學倫理學等專家表達了不同的觀點。

圖為2016年5月上海松江區的執法人員在取締代孕點。

代孕仲介:全面兩孩新政出台後生意特別好

2016年8月的一天,在上海軌交9號線某站附近的一棟商務樓內,王麗(化名)推開了厚厚的不鏽鋼門,她領著暗訪記者進入了一家專門從事『出租子宮』業務的代孕仲介機構,她是這裡的老闆娘。『你擔心哪一個方面的安全?』王麗一邊反問記者的質疑,一邊當場出示了該機構代孕的標價。

根據這份價目表,不孕不育夫妻在這家機構找代媽代孕的基本價格是43萬人民幣,兩年內包成功的套餐則定價68萬,這些錢並非一次付清,而是依次在檢查、取卵、移植、抱走孩子等步驟分期繳納。『43萬是你運氣好,一次就成功了,但是萬一沒成功,還會有費用產生。』王麗解釋,每追加做一次就要多付3萬或5萬元,還是請原代媽繼續懷是3萬,如果要換一位代媽則要付5萬。

代孕費用中最大的一筆是給代媽的佣金,王麗分給代媽的報酬是18萬元。『這錢你直接打給代媽也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王麗說,她這裡招聘代媽不論對方背景,只要全套體檢合格就可以被留下,代媽都是之前生育過的女性,來自雲貴川、江蘇北部地區和江西等地的都有,但經濟發達地區的來做代媽的很少,『我做了這些年的仲介,只遇到過一個上海本地的女孩。』王麗說。

王麗介紹,自全面兩孩新政實施後,代孕仲介的生意很好,一些老顧客還會介紹朋友來做。王麗的公司在上海兩個區各設有一個點,每天都有顧客約檢查。公司在醫院附近租了房子做B超等檢查,而取卵移植等重要手術則會安排在幾家代孕機構合用的別墅內進行,『因為在正規醫院做不了,但具體操作的會是正規醫院下班出來兼職的醫生。』

『沒什麼不安全的。』對於記者提出的質疑,王麗堅稱,代孕用的冷凍胚胎是被單獨存放在一處,絕對安全。『就算我辦公室被查了,但是胚胎是在另外的地方,之前有人被查過,但也不被沒收胚胎的,那是生命。設備可能被沒收,但胚胎會還給你。』王麗說。

王麗所指的『有人被查』發生在2016年5月4日,根據上級接到的線索,當天上海松江區衛計委派區衛計委監督所聯合相關部門成立專案組搗毀一個代孕特大窩點,總案值199萬元,現場還發現恆溫箱內寫有父母姓名的胚胎4枚以及液氮容器受精卵6枚。

負責此次行動的松江區衛監所一負責人向記者透露,上述胚胎和受精卵分屬於有登記姓名的6對夫婦,如何處置這些胚胎和受精卵分歧較大,該所請示的有關專家認為應該屬於精子和卵子的提供者。鮮為人知的是,執法人員其實也主動聯繫過相關夫婦,但是遺憾的是,並沒有得到回應。該負責人表示,根據現有規定,被查實兩次以上從事非法代孕或造成嚴重後果的,涉案人將可能被追究法律責任。

圖為上海某代孕機構向暗訪記者出示的代孕預算表。



需求催生『代媽』職業 一次可獲十幾萬

『全國的輔助生殖中心由100多家開到380多家,說明解決不孕不育的市場需求很大。』上海集愛遺傳與不孕診療中心常務副院長、主任醫師孫曉溪說,2015年,在上海就有四萬八千多對不孕不育的夫妻尋求輔助生殖技術的幫助,做試管嬰兒做了三萬八千多對,增長速度很快。而根據中國人口協會2009年發布的《中國不孕不育現狀調研報告》,國內不孕不育治療失敗率占66%,按此比例推算,最終不孕不育比例是13%左右。

孫曉溪介紹,大城市人們婚齡育齡延後等因素可能加重了不孕不育現象,特別是大齡女性更會遭遇生育困難,『很多患者是年輕時不想生,等想生的時候意願又很強。』

在孫曉溪這裡,年紀最大的女患者通過輔助生殖技術成功產下孩子已是46歲的高齡,從資料統計來看,當時該患者生下孩子的機率連3%都不到,並且此前已經失敗兩次,是第三次試孕。『我之前也跟她說,機會非常小,建議她不要再做了。』孫曉溪介紹,但是,女患者本人非常堅持,好在她第三次移植順利最終成功生下了一個男孩。

『代孕問題比較敏感,現在上海各生殖中心都是嚴格執行有關規定。』孫曉溪說,作為臨床醫生,他也同情那些不孕不育的夫婦,很多不孕婦女不是不想自己生,而是因為子宮等問題自己沒法生。

『我們中心門口常常有滿地的小廣告,市場需求非常旺盛。』孫曉溪對記者無奈的表示,在他看來,代孕在醫學技術上挑戰不大,最大的挑戰是來自於法律和倫理。『不過,醫生也只能是同情患者而已,有關規定禁止的,作為醫生也是無計可施。』孫曉溪說。

『我有一個兒子,兩歲半。』張艷(化名)告訴記者,張艷來自湖南省的一座縣城,就在不久前,今年31歲的她又生下了一個八斤重的女嬰,但是,這名女嬰並沒有張艷的基因,因為張艷是一位代孕媽媽。張艷坦言,自己離異又要扶養兒子,做代媽完全是出於經濟壓力的無奈選擇,通過代孕獲得的近20萬元報酬除去買了一輛車,其他被她用作補貼家用。

在親友面前『消失』的這一年時間里,張艷住在代孕機構提供的宿舍,三室一廳住了三個代媽和一個保姆,保姆住客廳,照顧代媽們的生活。代媽們生活上服從代孕機構的管理,不能上班,也不能回家,業餘時間做微商賺點零花錢。

如今,張艷有了一份新的工作,她對自己產下的女嬰的印象也漸漸淡忘,女嬰是出院當天就被抱走的。『你放心,代媽肯定不會留下孩子,因為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她們也養不起。』某代孕仲介對記者說。

代媽李芳(化名)是江西人,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來到上海打工後因丈夫外遇離婚獨自扶養女兒,後來因工作的變故,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積蓄也快用完,李芳無奈之下選擇一次可獲得約20萬報酬的代媽工作。但是,李芳最終嘗到了做代孕的痛苦和煎熬,她連超市也不敢逛,怕遇到熟人。老家的父母想來上海看她,她也只好撒謊說自己經常出差避而不見。

有業內人士對記者透露,目前各大城市的代孕價格不一,北京最貴,上海處於中游,代媽的報酬則相差不大。

圖為上海松江查處代孕點沒收的部分設備。



法學學者:代孕摧殘人性,應盡快出法律加以規範

『可能有人要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但如果你站在代母的立場考慮,代孕也是一種對人性的摧殘。所謂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上海社科院法學所研究員劉長秋對澎湃新聞記者說,根據他的調查了解,類似張艷那樣最終到手報酬有20萬元的代母收益算不錯了,『這樣的仲介老板已經很講 良心 了,很多情況是大部分錢都被中間環節拿走了。』

作為長期關注代孕現象和相關法律問題的學者,劉長秋表示,類似上海陳女士最終勝訴的全國首例代孕引發監護權糾紛案以後可能會有很多,因為根據他的研究和估算,目前中國大陸通過代孕生育的孩子的數量不會低於一萬名。

劉長秋介紹,世界發達國家對代孕的法律規定也不盡相同,德法偏保守,完全禁止,英美偏開放,在美國的有些州,代孕合法甚至代孕協定可以有強制執行效力。

而中國法律對於代孕的規定則比較複雜。2015年12月召開的第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八次會議表決通過了『關於修改《人口與計劃生育法》的決定』,這部於2016年1月1日起施行的新版《人口與計劃生育法》刪除了此前討論稿中『禁止買賣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禁止以任何形式實施代孕』的內容。

對此,國家衛生計生委法制司司長張春生,在介紹修法情況的新聞發布會上透露,在這次審議過程當中,一些委員認為這次人口與計劃生育法的修改時間緊,代孕是一項非常複雜的問題,需要進一步征求各方面的意見,進行認真論証。即便寫入這部法律,一些委員也認為難以徹底禁止這種現象,一些人還可能會到允許代孕的國家去代孕。同時,也有一些委員認為,關於禁止代孕等這樣的法律法規非常必要,但是不是一定要在這部法律中予以列入,『大家有不同的意見』。

『確實有爭議,更重要的基於立法技術的考慮。』劉長秋表示,根據他的調查研究,目前中國大陸也有不少夫妻在經濟能力承受的範圍內選擇到允許代孕的國家去代孕。和英美等發達國家相比,泰國、印度、俄羅斯等國的合法代孕收費更低,印度低到3萬美元左右,而到代母手中的報酬只有約十分之一。

劉長秋表示,就實際情況來說,國內有關方面查處代孕的依據有但不夠充分。劉長秋所指的依據,就是《國務院關於人類輔助生殖技術和精子庫行政許可方面的規定》,該規定明確『嚴禁醫療機構和醫務人員實施任何形式的代孕技術,嚴禁買賣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但是,劉長秋指出,該規定只是國務院規定,並且只約束規範的醫院和醫生,連仲介甚至都管不了。

『不過,我算是比較保守的。』劉長秋坦言目前在學界像他這麼徹底堅決反對代孕的學者屬於少數派,他建議,抓緊出台更完備的法律對代孕等相關現象進行規範,同時,劉長秋呼籲通過宣傳轉變人們傳統的生育觀念。

醫學倫理專家:如確有生育難題,代孕是唯一出路

相較於劉長秋,上海市醫學倫理學會副會長樊明勝教授,對代孕則持更加寬容的態度,他在國際和平婦幼保健院、上海市第一婦嬰保健院等幾家著名婦幼醫院擔任倫理委員會委員,他認為『從倫理學角度分析,代孕現象就比較複雜。法律要以倫理為基礎,才能達成共識。』

在樊明勝看來,對於代孕,應該區別情況加以對待。如果是純粹的商業操作,為了多生孩子甚至生男孩,應該堅決予以反對。但是,如果是醫學的需要,夫妻確實遭遇到了生育難題,譬如妻子一方有子宮等方面的疾病,沒有生育能力,但又非常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那麼,代孕實際上是解決他們能夠生育的唯一的一條路,『我認為如果說沒有生育能力就不生,這是不符合倫理學的。』

樊明勝進一步指出,不孕夫妻也有想當父親母親的權利,我們如果從人道、人性、情感的角度多考慮,可以滿足他們的需求。樊明勝建議,可以首選制定一個大部分人能夠接受的規則,包括誰能接受代孕,到哪裡去找代孕,代孕產子的法律地位如何確定,如何收費等。

『像之前廣東有老闆希望多生而通過代孕一次生了八個孩子,那是絕對不允許的。生二胎遇到困難了想代孕也是不可以被允許的。』樊明勝直言,需要明確的一個基本原則就是不能因為夫妻想多生幾個孩子而代孕,代孕應該是因為完全生不出而作出的無奈選擇。

『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輕。』樊明勝說,從實際出發,在各方都是自願的前提下,在倫理學上要有比較,考慮到沒有孩子夫妻的得利要超過代孕人的損失,那麼這事情可以規範地去做,但是,僅僅是為自己獲利是不行的。

樊明勝最後指出,如果未來出台相應的法律規定,他建議不要規定得太詳細,大的原則確定,守住底線就可以,『我們要考慮每一個人的幸福』。

圖為上海松江查處代孕點沒收的設備。



【案例】中國大陸首例代孕引發糾紛案::養母獲得有亡夫血緣的雙胞胎監護權

『我兒子和我先生幾乎就是一模一樣,走路樣子、說話腔調甚至是胃口,都一樣。』今年40歲的陳女士對記者感慨道,這位答應記者講述其代孕親身經歷的漂亮母親剛帶著兒女從外地避暑回滬。她同時也是一則新聞報導的主人公:2016年6月,上海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二審改判了全國首例代孕引發的監護權糾紛案,將一對通過代孕產下的雙胞胎兄妹的監護權判歸陳女士所有。

從事幼教工作的陳女士有過兩段婚姻,並且在第一段婚姻就查出了不孕,她先是得知自己的子宮天生偏小,子宮內膜偏薄。禍不單行,她此後又被查出輸卵管畸形,不得不在上海某醫院選擇接受手術,更不幸的是,手術後她又遭遇了嚴重感染。『痛,可以忍,但是那種要昏厥的感覺非常難受。』陳女士感言,那段黯淡的日子對於一個渴望孩子的妻子來說不堪回首,最終,陳女士的第一段婚姻因為不能生孩子而宣告終結。

『第二次結婚的目的蠻明確的,我和我先生說,我隨便怎麼樣都要一個自己的小孩。』陳女士回憶她當時求子的迫切而又無奈的心情說,她的想法也得到了第二任丈夫的支持,為此,夫妻倆甚至將原本的買房首付款省下作為專款用作代孕。

陳女士稱,她和丈夫無奈選擇代孕的初衷,就是想要能夠順順利利的一次成功。當時代孕全過程做下來,夫妻倆的花費高達九十萬元。

在整個代孕前後,陳女士都沒有和代母見面。由於陳女士自身的特殊情況,代孕的精子是用她先生的,而卵子則是來自一名女大學生,隨後代孕仲介通過試管嬰兒技術,將經過體外培養的胚胎放入代母子宮完成移植,代孕開始。

陳女士回憶,當各4斤多重的龍鳳胎在出生幾天後被抱到她跟前時,她第一眼的感受就是:『啊呀,我終於可以做媽媽了!』

三年後,陳女士的丈夫不幸重病身亡,孩子的祖父母以孩子並非陳女士親生為由將她告上法庭。一審法院判決陳女士敗訴,孩子監護權歸祖父母所有。陳女士不服判決,向上海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

2016年6月17日,上海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對此案作出改判,判決對祖父母的訴訟請求予以駁回。辦案法官表示,無論對非法代孕行為如何否定與譴責,代孕所生子女當屬無辜,其合法權益理應得到法律保護。不管是自然生育子女,抑或是以代孕方式所生子女,均應給予一體同等保護。『他們採取了不恰當的方式,但孩子是無辜的。』陳女士的二審辯護人上海華誠律師事務所律師譚芳對記者說。

長沙地下代孕繳85萬保生男孩

不管患有何種不孕不育的症狀,只要繳納85萬元費用就能成功的生下男孩。這家公司聲稱自己是跨過公司,在曼谷、上海、長沙都有分支機構,其業務就是代孕和收 購卵細胞。隨後,記者將情況反映給長沙市衛生計生委,相關部門回應,代孕和買賣卵細胞已經涉及犯法,他們將對此立即展開調查。

這家公司聲稱自己是跨過公司,在曼谷、上海、長沙都有分支機構,其業務就是代孕和收購卵細胞。價位從38萬到80萬不等,收購卵細胞等業務也赫然標明其中。

百姓健康網小編提醒您,代孕的過程和准媽媽懷自己的孩子一樣,在長達十個月孕期當中,都會存在一定的風險,其中包括疾病的風險分娩的風險。甚至有些疾病的併發症即使在生完孩子後也不能能自行消除,比如高血壓症、糖尿病等,都會危險到代孕媽媽的身體健康和胎兒健康,但由於代孕方都是選擇體質各方面都比較良好 的代孕媽媽,所以風險相對來說要少很多。

但風險會依然存在,例如發生羊水栓塞時的死亡率在80%以上。所以說代孕仲介無法保證代孕媽媽在整個孕期不出現並發症。一般出現這些情況時,按照代孕協定,代孕媽媽的生命普遍也只能換回10萬元人民幣的賠償, 這個風險很大,甚至可以會犧牲代孕媽媽生命和健康。

此外,世界各地對代孕問題的立法也是不相同的,這樣儘可能地保障了代孕媽媽的利益。已對代孕立法的國家,都採取非常審慎的態度。代孕有時可能需要犧牲健康和生命,所以在接受代孕一定要考慮清楚。



墨西哥的代孕四姐妹:大部分錢被仲介拿走

據英國《每日郵報》報導,家住墨西哥塔巴斯科州的赫爾南德斯四姐妹,依靠當代孕媽媽賺錢養家,她們的年均收入約為1萬英鎊(約合人民幣9.5萬元)。

照片中的四姐妹,站在晾衣架下,由於懷有代孕的嬰兒,她們的肚皮微微隆起。大姐米拉格羅斯(Milagros)最先在2013年接受了代孕這項工作,原因很簡單,她需要錢來養活自己和家庭。

因為貧窮,幫人代孕在塔巴斯科州很常見。米拉格羅斯表示,在四姐妹居住的貧困地區,她們只能選擇去當服務員或者妓女,相對來講,幫人代孕要簡單得多。

不過四姐妹也會有內心難過的時刻,就是她們不得不將出生的嬰兒送給新的家庭。在經過漫長的懷孕期,等到嬰兒出生後,先由她們餵養10天,再將嬰兒送走。這一切加強了她們與嬰兒之間的聯繫,日後,她們會時不時想起嬰兒在哪裡,正在幹什麼。

塔巴斯科州的代孕產業年產值能達到9000萬英鎊(約合人民幣8.5億元)。然而大部分錢都被仲介拿走,一次代孕可要價至4.8萬英鎊(約合人民幣45萬元),而分給代孕母親的只有1萬英鎊左右。

當地的代孕產業由於缺乏監管,造假帳、為嬰兒打官司的事件層出不窮,甚至還會強迫代孕媽媽流產。目前,塔巴斯科政府正在對這一產業進行嚴厲管控。



印度成悲慘的『世界代孕工廠』

2015年底,印度加入了尼泊爾、泰國和墨西哥部分地區的隊伍,立法禁止女性為外國人代孕。美國作家Abby Rabinowitz曾發表一份題為《The Surrogacy Cycle》的長篇報導,向我們揭示了這個國際性產業的真實面貌。

自2002年商業代孕合法化後,跨國代孕已經成為了印度的一項繁榮的產業,海外媒體將印度稱為『世界造嬰工廠』或『子宮出租集中地』。有機構預計,該產業每年為印度創收23億美元。2015年10月,印度內政部停止向尋求代孕的外國人頒發簽證,極大的加大了跨國代孕的難度。

政府禁止跨國代孕一是為了保護貧困女性,二是代孕母親難產而死,以及嬰兒被外國人遺棄等事件嚴重,損壞了印度的國際形象。但有人認為這樣的舉動很難改變女性的命運。印度政府在2012年禁止外國同性戀客戶尋求代孕後,機構就開始將代孕母親送到尼泊爾。尼泊爾在2015年禁止跨國代孕後,據業內人士透露,這些母親正在被送往非洲。

印度的代孕機構只會使用客戶提供或他人捐獻的卵子,希望由此來減輕母親與胎兒心理和生理上的關聯。然而『試管嬰兒』的概念在印度民間還沒有普及,許多人依然以為女性只有通過跟男性發生關係才能懷孕。因此代孕母親往往不能將自己的工作公開,甚至會選擇搬入仲介提供的宿舍裡。

據當地醫生介紹,這些貧困女性在代孕的時候都面臨著很高的風險,而且很容易早產。42%的代孕母親曾多次妊娠,68-70%的經歷過剖腹產。而且相比印度人自己的孩子,外國客戶的胎兒體積往往要更大。

各國媒體報導印度代孕產業的時候,往往都會提到一位名叫『帕特爾』的醫生(Dr.Nayna Patel)。2004年,她的診所首次在印度開創了跨國代孕的先河,並接受了包括CNN、CBS、ABC在內的多家西方媒體的報導。在2007年的一期《歐普拉秀》上,她更是在美國人面前為這個產業樹立了開放透明、合理合法的形象。

她聲稱,自己診所的代孕收費僅為1.2萬美元(在美國需要8萬美元),其中相當於印度女性10年收入的5000美元將送到代孕母親手中。她成功地把這個產業包裝成了一個體現了自由市場的優越性的,既能扶助貧困家庭又能讓自己收獲寶寶的慈善交易。不少美國人認為,這樣一筆錢在美國什麼也做不了,但卻能改變一個印度人的一生。

事實並沒有這麼美好。仲介往往會向海外客戶收取2.5萬至5萬美元間不等的費用。拿孟買的標準價位來舉例,代孕母親拿到手裡的為4000美金。如果是雙胞胎並進行了剖腹產,則最多提升至5600美元(仲介事先定好了價格的話則沒有提升)。但即便代孕母親在自己的家中生活,仲介也要收取1000美元起的食宿費等費用。也就是說,按印度居民人均年收入來算,最終到手的這筆錢只是不到3年的工資,很難真正扭轉生活的拮据。

要是外國客戶知道這些代孕母親的遭遇,他們或許會再三考慮自己的選擇。而他們對這個產業的了解僅是來自於仲介的甜言蜜語。通常情況下,外國客戶只會在取精和領孩子的時候親自前往印度。仲介不允許客戶與代孕母親之間有任何聯繫。即便被批准在接生時見了面,他們之間的語言也往往不通。

代孕母親Sonali最後說到,她不幻想改革的到來,只是希望客戶能與她們會面:『我們會感受到他們是我們的客戶,感受到他們會在意自己的小孩。我們會感受到,他們能看見我們。』



印度代孕黑市嬰兒被隨意買賣

全球青年文化之聲Vice的記者吉安娜·托博尼(Gianna Toboni)為拍攝紀錄片,深入探訪印度日益興起的代孕產業,曝光了在飯桌上隨意買賣嬰兒的情景,令人震驚。

據悉,為美國家庭電影院頻道(HBO)拍攝系列紀錄片,Vice記者吉安娜·托博尼兩年來走遍印度收集真實素材,代孕黑市的混亂和黑暗讓她受到很大的震撼。

然而在一次秘密採訪時,有人在吃飯時向她售賣嬰兒的經歷讓她終身難忘。據其回憶,當時場面讓人心碎萬分。

但隨著採訪的深入,吉安娜·托博尼了解到印度近年來蓬勃發展的代孕黑市可謂一本萬利,很多美國夫婦都受價格便宜吸引,專門到印度通過相關仲介尋找代孕母親。

為保證代孕成功,代孕黑市中的醫生往往給代孕母親植入多個胚胎,這就導致有時會有多餘嬰兒出生。

而這些可憐的嬰兒只得面臨一出生,就被當做商品在大街小巷隨意售賣的命運。



泰國地下代孕產業盛行:利潤高於販毒

對於成千上萬個生育困難的外國夫婦而言,泰國是能讓他們成為人之父母的夢想天堂——泰國的代孕服務收費不貴,也沒有相應的法律禁止代孕。要知道,在大部分國家商業代孕都是非法的,即便是合法的,也會有高昂的收費,如美國。大多數情況下,貧窮的泰國代孕媽媽們通常會收到一筆8000~15000美元的代孕費。

21歲的泰國媽媽帕塔拉蒙,也像很多代孕媽媽一樣,為了撫養兩個年幼的孩子,當了代孕母親。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代孕的經歷居然震驚了泰國乃至整個世界,也掀開了泰國代孕產業的黑幕。

隨著兩起有爭議的代孕風波曝光,泰國有關部門正在抓緊制定禁止商業代孕的法律。根據媒體披露的草案,代孕母親和客戶將面臨最高10年的有期徒刑以及6200美元的罰款;從事代孕服務的仲介、廣告商、代孕母親的招募者面臨最高5年的有期徒刑,以及3100美元的罰款。

『泰國的代孕技術已經出現很久了,現在之所以出現嚴重的問題歸根結底就是別的國家已經出台了嚴格的法律,但泰國在司法領域還是空白。現在是時候讓這些外國人明白,泰國的法律一樣嚴格。』泰國社會發展和人力安全部一名官員說。

這似乎意味著,泰國的有償代孕市場行將消亡。

在泰國代孕仲介的撮合下,曾有一對來自澳洲的夫婦成為了帕塔拉蒙的客戶。雙方很快簽訂了代孕協定,按照仲介的許諾,帕塔拉蒙可以得到一筆9500美元的代孕費。然而在懷孕4個月的時候,帕塔拉蒙得知肚中的龍鳳胎發育出現了問題。當時這對澳洲夫婦要求她墮胎,但帕塔拉蒙拒絕這麼做,認為這有悖於她的佛教信仰,而且墮胎也違反泰國的法律。

孩子出生後,這對澳洲夫婦只帶走了健康女嬰,而留下患唐氏綜合症的男嬰甘米。帕塔拉蒙決定自己照顧和撫養甘米,但昂貴的治療費她無力負擔,而且她至今沒有拿到屬於自己的9500美元代孕費。事件被媒體披露後,在泰國和澳洲引起廣泛爭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泰國媒體又披露,一位日本富翁涉嫌通過代孕,一口氣在泰國生了9個孩子,這無疑為泰國的代孕爭議火上澆油。更讓人震驚的是,泰國警方的進一步調查發現,這位日本富豪在其他代孕機構也生了4個孩子,總數竟然達到了13個。泰國社會一片嘩然,泰國的跨國代孕黑幕由此拉開。

這對法國夫婦通過代孕生下雙胞胎女兒,但法國政府卻拒絕授予她們國籍。

疏於監管 代孕盛行

泰國的代孕產業從上個世紀90年代就一直公開存在。統計顯示,泰國現有45個公立和私立醫院可以開展代孕手術,擁有代孕業務執照的醫生共240人。和絕大多數國家法律嚴禁代孕不同的是,泰國的代孕產業缺少相應的法律予以規範。泰國目前只有泰國醫學委員會的《行為准則》有針對代孕的規定。這項規定1997年擬定並於2002年修改,禁止有償代孕,但允許精子或卵子來自代孕者親屬的代孕行為,而且不得付費。一些不法分子趁機鑽空子。

按照一名泰國公共衛生部官員的說法,『血緣以外的代孕行為』均屬違法,更不用說有償代孕,『如果允許(非執業)醫生開展代孕手術,醫院負責人將面臨600美元罰款和一年刑期』。但事實上,監管不嚴是泰國代孕產業快速擴張的重要原因,泰國的監管機構對這些公開存在的代孕機構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甘米事件的曝光。

根據媒體的調查,泰國的商業代孕機構大部分都是外國人開辦的。他們表面上是做嬰兒用品銷售的,但暗地裡卻從事商業代孕服務,其客戶大部分是來自澳洲、日本等東亞國家的富裕階層。澳洲夫婦詹姆斯和米琪,曾嘗試多種懷孕的方式但均沒有結果。2012年,倍感失望的兩人遂來到泰國碰運氣。『我們非常渴望能有一個家庭,於是我們去到泰國,希望能達成心願。』最終兩人在付出了30000多美元的代價後,將一個可愛的女孩帶回了澳洲。

代孕黑幕之利潤於販毒

與拐賣和走私兒童的犯罪不同,代孕仲介們打著幫助別人圓夢的旗號,游走在法律和制度的灰色地域,通過合法地『出售孩子』來獲得比毒品貿易更加巨額的利潤。

由於缺乏保護女性的法律,泰國代孕黑市充滿剝削。澳洲廣播電台的記者2012年曾經在泰國調查過代孕產業,他發現代孕媽媽的酬勞最多能拿到10000多美元,而仲介向外國客戶的收費一般是在30000~50000美元。

泰國的很多代孕機構聲稱代孕母親沒有結過婚或沒有生過孩子,其實並非如此。泰國的代孕母親一般年齡在20歲上下,像甘米風波中的代孕母親帕塔拉蒙雖然只有21歲,但她此前已經生過兩個孩子,分別是6歲和3歲。

泰國政府查封代孕機構。

吹噓醫療技術

更誇張的是,不少泰國的代孕機構都打出了『成功率高達80%』、『生兒子,生雙胞胎,排除遺傳病』、『合法支援PGD基因篩查』、『26天圓你心願』……這是不少承接赴泰國做試管嬰兒業務的仲介打出的廣告詞。為了招攬顧客,仲介們紛紛打出『合法基因篩查、選擇性別』招牌,甚至直接把泰國吹捧成全球第二強的『試管王國』。

諸多赴泰做試管嬰兒的仲介公司招攬顧客時都會強調,泰國的試管嬰兒技術高。『全球美國第一,泰國第二』之類的宣傳語,屢屢見諸多家仲介的廣告中。但事實上,業內沒有所謂的泰國成功率高的說法,也不存在什麼美國第一、泰國第二的世界試管嬰兒成功率排行榜。

『你想想,有可能泰國技術會比日本、德國、新加坡、英國好嗎?都是仲介吹出來的。』一位從事跨境生育的匿名仲介坦率的表示。『仲介推廣業務時都宣稱,自己是泰國某某醫院代理,或與泰國某某醫院合作,其實都是瞎忽悠的。』事實上,曼谷衛生局嚴格禁止醫院與仲介合作,任何仲介其實都沒有和曼谷任何醫院有合作關係,只是提供住宿、翻譯安排、預約醫院而已。

泰國『代孕媽媽』帕塔拉蒙與棄子甘米引發全球關注。



代孕黑幕之血腥孕媽走私

代孕市場的需求增大,以及代孕行業驚人的利潤,也意味著鄰國女性會有被販賣至泰國做代孕母親的危險。2011年,越南駐泰國使館工作人員接到一名越南籍婦女的舉報電話,該女子自稱被一家公司騙到泰國當代孕母親,同行的還有幾名越南婦女,其中一些人因不願接受公司安排,遭到暴力威脅。沒想到,求救電話竟然牽出了泰國首起跨境『嬰兒工廠』大案。

警方根據線索在曼谷近郊的別墅區找到這處嬰兒工廠。警方在別墅裡發現13名被軟禁的越南籍婦女,其中9人稱剛開始自願當代孕母親,因為公司承諾每生一個孩子能得到5000美元。這些女子中有7人即將分娩,另有4人被解救後發現已懷孕。

雖然這4名女子要求墮胎,但根據泰國法律,唯有在遭受性侵犯或母體有健康風險的情況下,墮胎才合法。泰國移民局和衛生部官員表示,泰國當局希望將這些代孕媽媽和腹中寶寶送回越南。泰國時任衛生部長譴責稱,這種行為不但違法,而且十分不人道,其中一些人甚至是被強奸的。這起事件不僅僅是代孕那麼簡單,讓人震驚的是涉及到威脅、強迫甚至是強奸。如此發展,代孕不僅構成了對遺傳工程和優生學的挑戰,更是對現代醫學以及代孕技術的濫用。

代孕黑幕之隱瞞代孕危險

隨著現代醫療技術和交通、通訊技術的發展,代孕、借卵生子和跨國兒童收養成為許多想要孩子,卻由於種種原因不能生育的家庭和個人的選擇。但由於法律制度上的疏漏,這個『行業』在蓬勃發展的同時,也出現了種種問題:代孕母親的權利得不到保障、跨國收養讓孩子變成商品……。

英國學者的研究證明,50歲以上接受體外授精的婦女更容易發生妊娠糖尿病和懷孕高血壓。在子宮老化和生產能力下降的情況下,這個年齡段的婦女在人工授精後接受剖宮產的比例較高;生雙胞胎和三胞胎的比例也會升高,這都會增加母體和新生兒患病的可能。而生殖診所通常不會告知客戶這些風險。

還有一個容易被忽視的風險是,代孕母親可能遇到心理障礙,則這似乎與代孕仲介和客戶們完全沒有關係。它們所做的就是勸說那些年輕健康的女性加入到代孕母親的行業和鼓勵那些已經進入這個行業的女性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大撈一筆。

『子宮外包』引發的問題與糾紛也不少,有些甚至涉及國與國之間的問題。如英國政府規定,由印度代孕媽媽生下的小孩不能自動獲得英國國籍。澳洲也開始規範代孕問題,有些州政府出台法律禁止代孕媽媽生下的孩子獲得澳洲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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