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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性侵發生在西班牙,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自願搭便車,也因為這樣被一個看起來非常友善的男人性侵,「他直接把車子開上山上,我無處可逃,決定放棄反抗,因為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我。」對方認為是陳玉慧勾引他,還將她丟在山路與公路口,身上沒錢只能搭便車的她,好不容易搭上一輛農耕車,陳玉慧才能到達警局報案。
警員們決定讓她在警局休息室過夜,沒想到她認為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竟在夜半十分,反鎖的門被打開了,警員竟然脫掉襯衫走向她,陳玉慧完全崩潰並大叫,警員上前堵住她的嘴,之後便離去。
她心痛反思:「我不該穿迷你裙,不應該夜晚一個人走在巴黎十六區,我不該搭便車,我不該去和一個我喜歡的男生說這些,我不該去警察局?」而這些過往也對她加深了內在的悲愴和卑微感,她想遺忘卻忘不掉,寫作時回想起,仍流下痛苦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