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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場戲我們拍了好像3、4個take就過了,它就是一鏡到底,從頭到尾最難的不是身體怎麼觸碰,而是你的每一個觸碰都是有原因的,都代表一件事情,包含我撫摸他、發現他有反應、包含我開始幫他洗澡,並不是隨便沖一沖而已,一開始我進去(淋浴間),心裡只想著要幫他服務洗澡,後來我摸到了他有反應,之後我開始轉變我的心境,認為在這個空間裡面,我們二個可以坦承的面對彼此,這是一場坦承(愛對方)的戲。」


事實上不僅於此,陳昊森在片中還有一場在澎湖無人島全裸的橋段,雖然有「一點點」安全措施,但從大銀幕看上去,已經跟全裸相差無幾,而這種尷尬和彆扭,也不輸幫人家打手槍啦,他說:「在澎湖的時候,我站起來會有點礙手礙腳,可是那時候攝影師跟我說,你要是越礙手礙腳就越容易走光,因為他們早就想過鏡位要怎麼移動,動線該如何才會比較漂亮,後來所有工作人員都清場,我們(陳昊森和曾敬驊)不管在海裡或沙灘上,都是很安全的一個空間,所以後來就放開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