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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大家在追究社工責任的同時,應理解他們的工作,往往是在高風險下進行,之前他有個學生常逃家、遭到家長家暴,民間社工希望家長接受家庭中心協助,找到親子更好的相處方法時,卻被家長拿著棍子追趕、不想接受幫助。
唐宇新說,他在花蓮偏鄉服務,接觸過太多的高風險個案,看到民間社工沒有公部門社工的法權,處境更卑微,甚至被家長瞧不起,常常得冒著生命危險工作,有人走進個案家中,家長故意養惡犬逼退,也有個案家長或監護人本身不良善,不帶善意,或是刻意掩藏個案等。
許多人撻伐兒盟社工不夠敏銳,看不出男童異狀。唐宇新表示,注意孩子的狀況,恐怕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那麼簡單,過去他在教育學院的訓練包括觀察學生的衣著否不合時宜,是否刻意在熱天穿著長袖外套;學生會不會用長髮或帽子遮住臉部,以免別人注意到他有變化;學生是否突然暴哭或暴怒;學生走路與寫字是否有異狀;家長在通聯時是否與過去不同等等,而社工要面對的是更不友善的環境,在沒有公權力保障的職業下,該如何去保護一個高風險的孩子?最後,要能好好在這個職業中活下來的,只有單位最高階層。
唐宇新還提到,男童在去年12月24日身亡,為何在男童喪命快3個月後,輿論爆發才發動搜索偵查,質疑「是誰擁有了這樣的媒體聲量,能夠將一個高風險家庭初生兒死亡的新聞壓下來,壓案的人,比惡魔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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