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克里夫蘭騎士在NBA美國職籃(National Basketball Association)季後賽東區次輪第5戰以105:114敗給印第安納溜馬,確定以1勝4敗的成績遭到淘汰時,Donovan Mitchell站上記者會台前,語氣平靜卻難掩沉痛。他結束簡短的8分鐘發言後,默默走下台,卻在離場時一拳重擊通往媒體室的門,留下一個凹陷——這是他為這個原本夢想冠軍的賽季所留下的永久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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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確實朝正確的方向邁進了一步,但我們沒有拿到冠軍,也沒完成最終目標,」Mitchell語重心長地說,「這裡沒有什麼精神勝利法(moral victories),我們就是沒有完成任務。」

騎士遭遇傷病 Mitchell拒絕以此當藉口

騎士在例行賽風光無比,曾創下15連勝開季,最終拿下64勝、東區第一的戰績。然而,這一切的紀錄與榮耀,在第二輪被溜馬徹底碾壓後,瞬間變得蒼白無力。進攻無力、輪換失靈、角色球員表現失常,連一向堅強的板凳戰力也被對手徹底壓制。儘管傷病如Darius Garland的腳趾傷勢、Evan Mobley的腳踝扭傷等對團隊造成影響,但Mitchell拒絕以此作為藉口。

「我們在主場0勝3敗,這裡是個很特別的地方,但我們讓這個城市失望了,也讓彼此失望,」Mitchell在賽後獨自坐回板凳,沉思良久後坦承。他在系列賽中場均超過33分,兩度轟下40分,是唯一一位在這輪系列賽維持明星水準的球員。

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用個人表現來卸責。「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會被季後賽成績評判,現在大家會寫我們的不是,這是必然的,這不是針對我個人,但我們被寫下來了。」

Mitchell連8季進季後賽 卻始終無法突破第二輪

Mitchell已經連續8個賽季打進季後賽,卻始終無法突破第二輪,這樣的成績對一位擁有總冠軍企圖心的超級球星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但他並沒有選擇推卸或逃避,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痛楚——一拳打在門上,發洩失望的情緒。

隊友Tristan Thompson在敗戰後走向Mitchell,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你今年真的邁進了一步。你的時間快到了,籃球之神終將會回報你。」

騎士本季從體系到教練全面改革,聘請了Kenny Atkinson打造現代化的進攻體系,並在交易大限補進De’Andre Hunter補強鋒線火力。球隊也刻意保留體能,準備迎接季後賽長征。這些策略一度奏效,他們在首輪血洗邁阿密熱火,創下季後賽最大總分差距紀錄,但在與溜馬的對決中卻暴露出實戰經驗與心理強度的不足。

騎士季後賽不如預期 只能回家再練

「我們原本想奪冠,但事實證明我們還沒準備好,」後衛Ty Jerome坦承。這支團隊有潛力、有才華,也有了正確的方向,但他們還不夠成熟,還不夠堅強。這次季後賽的慘敗並非Mitchell個人的失敗,而是整支球隊需要一起面對的集體低潮。

但Mitchell沒有選擇精神勝利法,沒有說「我們已經很棒了」之類的話。他選擇承擔,選擇記住這一切。

「我們是支好球隊,」他最後說,「但在這5場、4場、甚至3場比賽裡,我們沒有展現出我們的真正實力。這就是大家會拿來評價我們的標準。所以,回去苦練吧,健身房、訓練室、營養管理,全部都來,因為我知道你們會把我們寫得一文不值——但我們會回來的。」

這不是空話,這是承諾。而那扇被打凹的門,或許就是他明年復仇之路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