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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結束後,阿妹告訴大家:讓我一個人,也不要讓我聽音樂。演唱會後,張惠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會相信的。阿妹可以安靜一個禮拜不說話,三四天沒有走出家門口。因為阿妹要把自己鎖住。巡迴結束後,有許多掏空跟空虛,這兩年的巡迴演唱,每一場都不同,八萬人十萬人什麼的,當一個人用了那麼激情、用生命在唱每一場,然後每一次都是很大的挑戰,結束之後,真的會覺得整個身體都是空的,再也沒有任何的情感在裡面。最後會難過、會空虛,但這個時候要怎麼辦?阿妹告訴自己必須要整理自己,回到最零的開始。而阿妹的方法是去做一些最小的事情,假裝這兩年的巡演從沒有發生過,把現在的時空跟過去的時空銜接上去。比如說兩年巡演前,阿妹曾經很喜歡的一本書,會重新再看一遍;又或者是坐在陽台上面,聽著巡演前曾經聽到的音樂,把之前的筆記拿來看,想想:喔!原來那時候自己的心情是這樣的!阿妹也會回到台東,在一旁看著媽媽拔草、種菜,跟哥哥們聊天,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平淡如常。這些都會幫助阿妹慢慢回去原來的生活軌道。

現在,張惠妹已經懂得如何在演唱會、錄音、媒體,忙碌的行程間,找到調適的方法了。然而在這之前,阿妹也曾經歷過幾乎快要撐不下去的的階段。第一次感覺到不開心,是在當了歌手後大概一兩年的時間。漸漸開始覺得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每天忙著宣傳,開始覺得唱歌是『工作』,並沒有享受在其中,熱情也慢慢消磨掉。阿妹讓自己變得更安靜,這樣的時間過了很長。後來,張惠妹拋下了一切,獨自到波士頓唸書、生活了四個月。而這是很後面的事情,那時的阿妹完全受不了自己,所以逼自己要拋開一切。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在波士頓那個階段,不接電話,也沒有email,身邊都是純樸的學生,每天就上課下課,一起去喝咖啡。而且,張惠妹還拿到了全勤獎!因為在去波士頓之前,阿妹生病了,有憂鬱症,自閉、害怕人群,但那段學生生活讓阿妹重新認識自己,重新知道要怎麼讓跟自己相處。不知是同學們貼心裝傻,還是阿妹的偽裝技術真的太好。當時真的沒有同學認出張惠妹來。直到要辦畢業成果展,阿妹也覺得是時候該讓同學知道了,才跟老師表示想要用音樂會當作成果展。本來只是個在交誼廳的小音樂會,結果消息一傳出去之後,就連駐美大使都打電話去阿妹就讀的學校詢問,是不是有個歌手Huei Mei Chang要開演唱會?駐美大使們要買票。還有很多人從別的城市開很久的車子過來,也只為了買票。這時校長終於覺得案情不單純,校長把張惠妹叫到辦公室問阿妹到底是誰?於是這本來只有兩三百人的場子,後來變成了三千人。連新聞台都來採訪阿妹的阿拉伯、西班牙同學,同學們擠在攝影機前,興奮地告訴大家阿妹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但都沒有人知道阿妹是歌手!真的很會偽裝!

從不開心到開心,從不自在到自在;從只是唱歌的歌手,到現在成為獨當一面的製作人;從不能說自己想說的話,到現在可以大聲為女人、原住民、同志發聲。這些力量,都是張惠妹的累積。以前阿妹覺得時間還沒到,因為累積的能量還不夠,現在厚度已經夠了,所以可以很自在做自己事情。包括最近很多的議題,阿妹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親身經歷、所見到的、所知道的,用張惠妹的影響力,讓更多的人放開心胸去了解這些事情。阿妹不會去否定別人的選擇,只是希望大家都可以尊重別人選擇的權利。對歌唱也是。一首歌的形成,都是歌手本身必須要有很多生活的歷練,不是音唱對了就好,感覺深不深刻,很重要。很多人會問阿妹:一直在唱同樣的歌,不會煩嗎?但阿妹不但不煩,還覺得非常好玩!因為每天心情都不同。一樣的旋律、一樣的字,阿妹就有本事可以把它唱得比較偏激,或是把它唱得很不屑、很賤,可能有一天又把它唱得很悲傷,讓聽眾哭死。所以這就很好玩,同樣的歌過了兩三年再唱,就會有不一樣的靈魂。感覺派動物 不只歌唱更還有愛情從聽張惠妹唱歌就知道,阿妹是個情感滿溢的感覺派動物。阿妹覺得這是遺傳自媽媽,因為媽媽遠比阿妹還誇張,對身邊的任何事,包括樹、花花草草,都感情豐富已經到了一個境界。比方說媽媽種了小米,有麻雀要吃米,就會趕那個麻雀,還會唱一首歌給小米聽,希望小米不要受傷,要長大。而在戀愛上,張惠妹更是一個直覺先行的女人。自認自己是一直需要感情的人,因為沒有感情,就沒有辦法唱出有感情的歌。現在的感情狀況阿妹也非常的喜歡。從出道以來,媒體總是追著緋聞跑,讓阿妹談起感情這一塊,格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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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個很愛逼死自己的張惠妹